在巴黎要看到新建築只能在城市外圍的區域,可能是過去的交通用地、工廠用地或倉儲用地。像密特朗時期開啟執行的大巴黎計劃,除了羅浮宮的玻璃金字塔增建計劃位於老城區內外,多數仍在城市中心外圍;如方拱門(拉德方斯、國家圖書館)。
有一馬路軼事,拉德方斯的方拱們、羅浮宮的三角錐玻璃金字塔,以及像四本書打開的國家圖書館知所以在當初競圖雀屏中選,是因為密特朗頭腦簡單,只看得懂如方形、三角形等簡單幾何形的設計。
懷著興致去看贊.努維爾設計的原始藝術博物館,對照於他設計的阿拉伯文化中心,其實有點失望
似乎趕流行般的提個綠設計概念,完全難以感受到對於生態、環境的回應,看庭園設計內容的無章法可見一般!勉強只有入口意象還尚有新意。建築師是不是成名後,就忘記做設計的初衷?
現代建築運動在發軔期或許過於好大喜功,但其對於實用的強調,對照於當下花拳繡腿的浮華設計,毋寧更顯示其設計的真實性。這在解構主義重要基地的巴黎而言,是頗特別的設計作法,尤其是運用轉化了古典建築語彙。似乎也說明了歷史感總是能豐富設計的文化厚度。
混凝土材料的使用在巴黎屬原創,柯布的老師奧古斯都.培雷是先驅者
只是後學者,太過度強調其無暇的材料質感表達,反而忽略其豐富的可塑性(柯布後期的廊香教堂是重要一例),甚至多此一舉。
加上供藤蔓植物攀爬的鋼構架,如此的設計至少忠實地面對環境的課題,也豐富了混凝土材料構造
植物的成長性,無形中讓無機的建築體有了生命